第一百零四章 鸣溪村之思绪似井喷万0
就在这时,她犹如蔓延藤条束带似的已经蔓延到颧骨上的笑纹随即一凝——她接着止住了开心快乐的蛋歌。 我的手抖了一下——人虽回过神来了,但思绪万千,静听仍有些井喷似的混乱得不堪言状。 我为什麽就这麽坚持呢? 我才不相信持之以恒坚持就是胜利这样的鬼话。 但我同时也害怕跟着心的感觉那种身不由己落陷时的可怕沉沦。 我第一天认识她——第一天才刚认识就喜欢上她,让我相信这就是一见锺情的爱情吗?她懂得怎麽用她清新、淡雅、脱俗和热情奔放的调皮迎合我的心意,她真的不是感激,她真的欣赏我就像我现在这麽入了魔地欣赏她吗? 她一边听我苦口婆心的叨咕——咕噜咕噜一再咕噜咕噜——,一边落寞讲述她刚逝去已矣夭折的爱情,对此我当然并不在乎,那是她曾经的经历,可这经历我敢打赌,并没有在她心里凋谢和那麽快就被淡薄,依然还鲜活清晰,只不过被简单粗暴地冠上了个“逝去”的标签,至少目前它还只是一个标签而已。 而唯一可以通过或是唯一可以承认的是,在她人生的低潮的节骨眼上,是我在毫无预谋和毫无期望——在我和她都意想不到的人生际遇的偶然状态下帮她振作了起来,谁敢断言这当中就没包含有感激之情,就像炎热的夏天落在我们额头上的雨滴。 显而易见,我似被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牵引着——这魔力毫不置疑是来自於她——我感觉很陌生,从未有过类似奇怪不得而又如此着魔的情况在我身上这样不可思议地发生过,但还不得不坦诚而言地承认(这一点都不让人害羞不是),这奇怪不得和入魔的感觉真TA娘的很好,可以说是简直好极了。 她抬起头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