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鲜衣怒马少年时
,语言造诣得相当高。” 明褒暗贬。 但说完这话陆南深隐隐後悔,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人,并不能听懂明褒暗贬。 就见年柏宵得意洋洋,“我这麽聪明,交的朋友也当然聪明。” 好吧。 陆南深微微一笑,决定…… 不说话了。 话是不说了,因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将纸往杭司面前一推,“跟你感受到的节奏一样吗?” 年柏宵闻言低头一看,呵,这小子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写了一段谱子?诶,等等……他突然意识到,这是陆南深听到的。 田队是一头雾水,怎麽还有五线谱了? 杭司却没惊没讶,因为在留声机打开的时候她就在盯着陆南深的笔,没像年柏宵和田队似的注意点在他说话上。她就看着他写出了眼前这段谱子,也是由衷地佩服,他是耳朵听着留声机里的动静,嘴上跟年柏宵打着贫,笔下记录的是从留声机里捕捉到的声音。 不,确切来说是段旋律,陆南深的笔记得十分清晰。 杭司低头看谱子,敛眸平静。而陆南深在看着她,目光里多有打量。 从留声机里能发出的哗哗声响其实就那麽一段,时长短。杭司看着这谱子,其实都算不上是旋律,因为就是几个音符在反覆重复。 她凭着记忆,手指在桌上敲出一段节奏: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这是一组。 之後的两组都是在重复第一组。 再看陆南深记得谱子里给出的节奏也是一致。 年柏宵平时也会玩音乐,没那麽深的造诣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