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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了,还能起什麽用?” 他的声声耳语一直扰乱着傅宁榕的思绪。 手指在xue口打转,yin液都被拍成了细沫,顺着小口糊了一片,傅宁榕却始终不敢进去。 这副景象让谢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与傅宁榕不是生活了一年、两年,而是相处了将近十余年。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她也曾在他伤心失意的时候陪他一起走过。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失控有些愧疚,但完全不後悔跟傅宁榕结合在一起。 要不是他知晓了她的身份,他又怎麽能看到她这副样子? 平时清冷的模样在此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素日里用来断案、写公文的手,会想到有就那麽插进自己小逼里的一天吗? 一片纠结中,傅宁榕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窥探到男人眸中任何一丝又浓烈又满是迷恋的疯狂。 僵持不下。 她索性心一横,整个人埋入谢渝的怀中不去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你来!” 谢渝低头,视线扫过她细白的颈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明明他也情愿为她服务,却还拿出了些年长者的做派教育着她:“阿榕,你看你这是在做什麽?平日里不是教过你求人要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吗?” 眼中的疯狂恣意增长,正如不断蔓延的茁壮花朵,以势如破竹的速度开了满树满墙。 “吻我。” 谢渝手抚上傅宁榕的脖颈,感受着她一点一点的跳动,仿佛想跟她融为一体,也能同样感知到她所有的、好的坏的情绪。 亲密无间,像伴生的燕尾凤蝶,似乎他们两人之间本就该这样。 於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吻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