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到底造了什麽孽
司马兰台却很不好受,天知道当时那种情形之下,他手里的那几根针都用来扎自己了,否则一定会出丑。 可强行让血气逆行,是很损耗身体的,他此时胸腔憋闷,且隐隐作痛。 回到山上,夜已经很深了。苏好意困了,哈欠连天地说了句:“师兄,我去睡了,明天别叫我,我得赖床。” 司马兰台应了一声,等苏好意去睡了,墨童也退了出去,他才找了几味药吃下去。 夜里睡得不是很安稳,咳嗽了几次,直到天明时候气才顺了。 苏好意那个没心的哪知道这些,在里间睡得四仰八叉,难为水在外头拱门她都没听见。 还是墨童给司马兰台取了早饭来,又拿了热牛乳出去喂猪。 苏好意还没睡够就饿醒了,披散着头发赤着脚,只穿着中衣跑到司马兰台屋里来。 “师兄,早啊!”苏好意笑嘻嘻的,她从小就脸皮厚,早把昨天的事抛到二门後去了。 见了司马兰台没有丝毫的尴尬,还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的。 “饭凉了,别吃。等墨童给你拿热的来。”司马兰台正在练字,见苏好意要吃桌上的冷饭,便放下笔说。 “那我再睡一会儿。”苏好意说着就跑司马兰台床上去了,一眼看到床下有司马兰台换下来的中衣,便伸手去拿:“我今天刚好要洗衣裳,帮你洗了吧!” “不用!”司马兰台一把就扯过去了,还团成一团又塞到了床下。 苏好意吓了一跳,司马兰台何时如此疾言厉色的对过她? “怎麽了师兄?”苏好意凑上去试图和司马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