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悲从中来难自持
司马兰台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怀里。 苏好意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泪了,眼睛肿的厉害,鼻子也是红的。 “怎麽委屈成这样子?”司马兰台刚开口问,苏好意立刻又哭了起来。 委屈得如同被打的孩子孩子见了娘。 哭过一大气,苏好意才渐渐地停下来。 “现在可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了吗?”司马兰台一边给她拭泪一边问:“怎麽我离开一天你就哭成这样,下次必得要带着你才成。” “师兄,我心里太难受了。”苏好意说着又抽噎了几下:“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心里乱极了。” “那就慢慢说,”司马兰台轻拍她的背:“我去给你倒杯茶,流这麽多泪,要多喝水才行。” 茶水一直温着,苏好意也的确渴了,就着司马兰台的手喝光了一杯茶,可又发起呆来,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可是有人欺负你?”司马兰台问。 苏好意摇头:“若有人欺负我,我才不会这麽哭。” 从小到大,她被欺负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绝大多数情况下她都能自己摆平,并不会吃多少亏。 “那便是有什麽伤心事了,”司马兰台把她乱了的发丝理顺:“说出来总是会好过些。” 苏好意瘪着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司马兰台,哽了两下才说:“我其实自己都有些不敢信,可是又不能不信。我姥姥,就是把我养大的姥姥,她不是我的亲外祖母……她应该是我亲外祖母的仆人,还有我舅爷爷……他也不是我的亲舅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