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怕什麽偏来什麽
295 苏好意从街上回来,已经掌灯时分。 司马兰台问她:“跑哪里去了?大半天不见你人影。” 苏好意举起手里的酒酿圆子道:“买零嘴儿去了。” 然後蹦蹦跳跳到司马兰台跟前,问他:“师兄不尝一个?” “一会儿就吃饭了,”司马兰台不吃:“今日午後,我把以往看过的医案,同冷小姐比较了一下。确定她必定是在月信期间摧伤了脏腑,致使血不归经,神魂错乱。” “那师兄可有根治的法子了?”苏好意忙问。 “如果不问出病因,只能一时治愈,”司马兰台做事力求完美:“多则五年,少则三年必定还会复发。就好比一颗种子种下去,如果不将其连根拔起,迟早会萌芽再生。” “我倒是大致能猜出来这冷小姐是什麽心结了。”苏好意把最後一颗丸子咽下去说:“应该不会错。” “你怎麽知道的?”司马兰台诧异。 “我一开始只是猜的,”苏好意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就想着冷小姐这麽个人会有什麽可郁结的,她一个闺阁女子,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什麽都不缺,父母俱在兄长疼爱,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没什麽不可对人讲的,只能是为情所困了。” “你今天去求证了?”司马兰台打断苏好意。 “师兄,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苏好意声音小了下去:“只是想为你分忧而已。” “那你是如何求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