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落日映流水
脑袋里一点非分之想都起不出来,满脑子都是这人拿自己当苦力帮着拎行李,一到冬天,校服外套就没几天在自己身上的,学校要求统一穿校服,一到冬天,这女人就不穿衣服,自己多穿两件,能怎麽样?还扒他校服,每次上课被老师点名,下课被拉去批评,他能说什麽? 他家老大说冷,他就给人备衣服,他家老大说热,他恨不得把空调搬过来,大晚上出去走走,过分吗?过分! 什麽鬼地方,大晚上还要出去走一走。 他内心一顿吐槽…… 最後,两人在附近转两圈,这是个不大的学校。 一共两层教学楼,看上去像是几十年没有翻修过,或许从他建起来就没有改动了。四周围墙上的儿童画早已脱落,看不清了原本的颜色。场地中间立着一杆红旗,但红旗的旗面早已褪色,变得暗淡,有些灰蒙蒙的,在夜晚的冷风中微微吹起又无法展开。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正亮着昏黄的灯,此刻,两人就站在教室门口。 这一间不大的教室,但又显得空旷,一共几十张桌椅和大多学校一样的不知是黄还是橙的木质颜色桌子。 一定要说不一样,那就是这里的桌子上面遍布刻痕,上面很黑污渍,像是陈年留下的,从未被擦拭过。 水泥的地板上面像是有一块块的黑印,莫名的比其他水泥要显得更脏,隐约间又好像能看到一排排穿着破旧,脸上灰扑扑的小孩子坐在这里听台上老师上课。 而此时,台上的讲台上,正端着一个人,一身黑色西装,长相儒雅高挺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腿又长又直,绝对是很多女生羡慕的,坐在那里板凳好像被衬的矮小了很多。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