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打量着屋子,屋子是西厢,靠墙东西两个铺,乾乾净净的。流连身上潮碌碌的,坐在椅子上。郤氏送过来一个火盆,很热心劝她洗一下头发,换一换乾净衣裳,见保才没有疑议,便送进来热水澡桶。保才这会儿也不好改口说自己与流连不是夫妻了,再加上实在不放心流连一个人,便要了几根竿子,扎个架子,搭上衣裳做了个简易屏风。 流连换了衣裳,来不及擦乾头发,包着头昏昏睡去。保才换了水将自己洗了一番,擦乾头发,叫?氏拿了一瓶烈酒,用布沾了擦流连的手臂额头。後半夜流连的烧退了一些,保才才和衣睡下。 第二天,流连好多了,烧基本退了,只是天气不好,雨紧一阵慢一阵下得不休不歇,索性住下来让流连好好休养一下。郤氏是个健谈的,保才很快就把店里的情况明白了大半,其实也没什麽秘密,只是他的职业病而已。 都说放州是个兔子不拉屎的苦寒乾旱之地,其实不然,山里固然闭塞难行,出了山也是一马平川。气候似乎是更冷一些,物产不同,但是只要不缺雨水,总能有收成。人烟不十分稠密,不如别的州府繁华,百姓以务农为主,家底子多比较瓷实,没有浮丽奢糜之气。 雨连下了两天才住,只是官路泥泞难行,索性再歇一天。好好歇了两天,流连基本恢复了。忽听郤氏笑道:“柳娘子,快看,日头出来了!” 流连出来抬头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