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最下流的春药
阶梯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前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孔梓菱曾参加过学生会组织的青志部活动,和谢雍也算有过交集,碍於对方的身份特殊,她从他那排经过的时候,礼貌性打了个招呼。 谢雍微笑着颔首,看起来还是平常那副温雅疏离的样子。 但是一转眼,这个在学校里名声大噪的堂堂学生会主席,竟然躲在没什麽人经过的楼梯拐角,闭着眼睛双手扶墙,任由身後的女生伸着手,隔着裤子揉弄他的裆部。 徐楸以前看av的时候,就发现她有个小小的性癖是喜欢听男人叫。但很多男优的特性是忍耐,不会像女优那样随心所欲地出声,至多在最後快射的时候,表情才会实在忍不住地欲仙欲死一会儿,在射精那刻哑着嗓子短促地叫一声。 但谢雍这个雏儿不会忍,他也忍不住。 在徐楸一手隔着衬衣揉捏他的rutou,另一手覆在他下体磨蹭揉搓时,这个尚未经历过什麽情事的男生,呼吸粗重,忽快忽慢,情欲的潮红从眼尾蔓延到脖领,落在徐楸眼里—— 实在是太色情了。 欲,不一定要通过脱光来体现的。 而谢雍这种极品的rou体,就算裹很多层衣服,单是站在那里,喉结滚动着,脖子里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再配上一声压抑的低喘, 就已经是最下流的春药了。 更色的是,谢雍这次硬得比上次还快。 徐楸抬眼环视了一下顶上,没有发现摄像头。她这才勾着谢雍裤子的拉链下移,一点一点,要把那根半硬的roubang释放出来。 这时候,从他们上空,楼上的楼梯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徐楸察觉到谢雍身体一僵,从刚才还隐约迷离的状态抽身出来,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