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像只发春的猫(微h)
一下午。 吃完饭徐楸说要消消食,打发谢雍先去洗澡。男人只穿了家居服的身体挺拔清瘦,晃得徐楸眼馋,等人真的离开视线了,徐楸又无聊起来。 便在客厅和阳台附近晃悠——谢雍在那儿摆了单人的沙发小桌,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书柜。徐楸眼尖,一下子就在桌上看到上次zuoai时谢雍放在床头的那本书。 这次倒没摊开,只是在後半部分夹了个样式精巧的书签,尾端露出来一截,大概比上次多读了四分之一。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是我,我以流言为剪刀,剪去它的羽毛。”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是我,我以唇舌为利刃,割下了它的翅膀。” 是在随手翻开的这刻,她脑海里猛地跳出这几句话。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了,只是因此又想起些不好的东西,心情难免沉重几分。 大概是受家庭影响,谢雍的书莫不都是如此,或深奥论理,或人性反思。她不太喜欢,於是很快合上,把书放回原处。 徐楸洗完澡出来,卧室的门虚掩着,静悄悄的——谢雍半倚靠在床头,怀里的笔记本惯性滑到身侧,人已经不知什麽时候睡着了。 谢雍胸前的浴袍松散地半敞着,徐楸甚至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两点。她坐过去,然後伸手,柔软指腹从男人的下颌划过喉结,一路摸到硬朗的胸膛。 屋里很静,徐楸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虽然她不太想承认,但这的确让她颇为安心。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不防备谢雍什麽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