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控射(微h)
的小锁,唯一的钥匙握在徐楸的手里。 roubang轻颤着,但谢雍异常乖顺,没有再说半个“不”字。 ——我认输。 他这样想着,分不清快慰还是痛苦的性器上,青筋虯髯地跳动着,根部被勒紧,使得谢雍没忍住哼了一声。 接下来徐楸再往他rutou上夹乳夹,往卵蛋上绑跳蛋,谢雍都乖乖地受着,仿佛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他只求惩罚过後能给他一个痛快。 但徐楸并没想一下子玩坏他的,她只是喜欢看他又痛又爽、清贵气质被亵弄得一塌糊涂的糟糕模样。 她再摸上那根苦命的、辗转反侧都没能射精的yinjing时,谢雍咬着牙,猛地仰起头,冷硬地下颌线分明出来,脖颈紧绷的弧度很性感。 他叫起来:“……嗯……啊、啊……” 不知道该说是奖赏还是酷刑了——徐楸靠坐在床头,旁边就是半躺着的谢雍,他的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整个人依偎进她怀里、脖子里,像拚命找奶吃的雏鸟,他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带着瓮声瓮气的压抑。 徐楸觉得这样的谢雍很可爱。 谢雍被自己渴盼的味道和柔软包围了,jiba也被摸得很舒服——但酥麻的电流窜向全身的时候,同时又带着刺痛。 他很想射……真的很想…… 但是那里被箍的很紧,想要射精的欲望越强烈,无法通精的痛苦就越凶猛。 徐楸一低头才发现谢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逼的眼圈发红了,一边不知廉耻地紧咬着牙yin叫着,一边被快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