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口是心非
射,所以才一直这麽难受? 他低头摸了摸两腿之间的rou柱,还软着,耻毛都被打湿了——莫名地,谢雍想起他第一次被徐楸摸射那晚,她就在他身後,贴着他的背,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乳球和腰腹。她扣挖着他冠状guitou的铃口时,不小心扯到哪里,刺痛和即将射精的快感逼得他头皮发麻。 他是爽快的,被她摸,他每次都很舒服。 他口是心非了,而撒谎的结果他已经尝到。 虽然是他想要的结果。 虽然也没什麽好说的。 虽然。 徐楸的名字和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出现在谢雍的脑海里,他那样不知所谓的幻想着,身体好似察觉到什麽,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地、只有徐楸摸他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微妙感觉。 他想着她,很快就硬了,是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快,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算重欲的人。 这几天却频繁地被性欲cao纵。 谢雍本想放任不管的——似乎他潜意识里觉得,因为想着徐楸而生出的欲望,如果他再想着她射出来,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继续猖獗下去的话,他会更难受的。 他隐隐有那种让他惶恐不安的直觉。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谢雍调了一下淋浴温度,水温慢慢变凉,让人战栗的温度浇在身上,谢雍强忍着,眼看下身硬挺起来的yinjing被刺激得慢慢软下去。 他浅浅地松了口气。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他可以恢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