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
国务会谈演讲人。 谢雍办事效率高,下午不到四点就把定位发给徐楸了。本市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徐楸闲得慌去搜了一下那家酒店的配置,贵到让人怎舌——看来谢雍还真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家境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也没怎麽吃过人心险恶的苦吧? 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跟她开五星级酒店的房呢。 傻子吧。 晚上徐楸打车到那家酒店门口的时候,距离她和谢雍约好的时间刚过五分锺,上电梯,敲门,两下门就从里面开了——谢雍站玄关,长身玉立地。 “进来吧。”他侧身让出地方,虽然表情极力装作平静,但徐楸注意到谢雍通红的耳根以及频繁闪躲的眼神——他们曾经上下级共事一年多,知道他真正云淡风轻是什麽样子的,现在这样,明显就是紧张了。 站在几千几万人的校级大会高台上都不紧张的人,被她搞到紧张了吗? 徐楸不由得心里失笑——她还没干什麽呢。 谢雍垂着眼帘,余光看着徐楸放包换拖鞋,“这房间有两个浴室,一大一小。你是女孩儿,去大浴室吧。早点结束,我晚上回去还有别的事。” 徐楸点头,“嗯,谢谢。” 大概没有人像他们这样来开房的,既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刚认识就来了酒店,但都不是奔着那事儿——男方还是被迫的那个。 进浴室之前,谢雍站在门口,又回头问坐在床上的徐楸,声音微微有些冷然:“只有这一次,如果我没有射……你以後就不能再提这些事,我也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