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
往下轻轻一拉,浴袍受重力驱使就往後落下去,半脱不脱的。 徐楸看见谢雍皱了皱眉,但一脸隐忍,没作声。 徐楸是俗人,免不得也会喜欢长得好看的脸和紧致漂亮的腹肌,她说要研究谢雍,一是好奇,二是真的想摸。 她以前在某个会所见过一个男人,是个还没伺候过人的雏鸭,外貌配置在谢雍之下,但也是中上等的货色。徐楸就想摸摸看,一问价格,初夜一晚上三万六,想要人还要先开一瓶一万二的酒作礼物。 金子做的rou都不敢卖这麽贵。徐楸就放弃了,但这事也成了她一个小小的执念——就是好奇,这种rou摸起来是有多舒服,才能卖到那个价,还那麽多人争抢的? 然後谢雍这时候就撞上来了,徐楸不搞他搞谁? 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徐楸脱谢雍的浴袍脱的要多慢就有多慢,谢雍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的忍耐,到後面越来越阴沉。 终於在徐楸的手拽着浴袍边角脱到谢雍小臂曲肘处时,他忍无可忍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儿。 男生深深皱眉,语气有种微微屈辱的怒气:“我说……能不能麻利点儿,要脱就全部脱了,不要这样,搞得我像个……像个……” 几次欲言又止,那两个字眼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谢雍抿着唇,另一只手青筋隐起,慢慢攥成一个拳头。 谢雍放开徐楸的手,站起来,抽出浴袍腰带,三两下就脱光了,手一抬衣服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一个平角内裤,然後重重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