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报恩(二十五)
。 时间在沉默中显得漫长,手背上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带着温度,越来越炽热,邸南的神经也越绷越紧。 直到妙妙闷声说:“我能自己夹住了。” 邸南如梦初醒,松开的手转而去压了压被角,问:“烧了多久了?刚才敲门你怎麽不说话?” 她额上浮着虚汗,嘴唇苍白乾燥,看起来活脱脱就是只抽了条的病猫,只是口气依然很硬。 “我能扛过去。” “扛着对你有什麽好处?”邸南睨着她道。 体温计“嘀”地轻响,他伸手去取,还没碰到她,她几不可见地在被子里缩了下身子。双手顿时停在半空,妙妙自己取出体温计递给他。 “39度,得吃药。” 他出去取药烧水,再回到房间,她已经又昏睡过去,只是这次不喊冷了,而是踢开了被子,明显是嫌热。 忽冷忽热,是高热时的一种典型的临床表现。 邸南也顾不上管她是不是愿意自己碰她,将人摇起来,按在怀里喂药。 她眉头皱得很紧,但到底吞下去了。邸南刚松一口气,却见手里皮肤guntang的人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靠,贴着赤裸的胳膊内臂轻蹭,发出细微弱小的嘤咛。 他心下异样,还没撒开手,她却自己清醒了,立即翻脸不认人,捂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药我已经吃了,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行。” 凭她平时怎麽闹脾气,现在却不是由着她的时候,邸南拉过椅子坐下,守在床边。 “还要看你後面会不会退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