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报恩(十七)
火,旁边的女人却已经“啪”地擦亮火机,主动递到他嘴边了。 今晚是柯以宁的局,他做东习惯叫女人,且在场的每一位都不能落。 邸南对此很无所谓,身边多坐个人并不影响他什麽。 不过今晚的女人很识趣也有眼色,知道他没兴致,只安安静静地坐着,端水倒酒,一句话也不多说,倒是少有。 邸南侧脸点燃香烟,在跳动的火苗里瞅了女人一眼。 脸上妆不厚,身上也没有香得刺鼻的味道,很年轻,估计和妙妙差不多大小。 他不由得多瞧了两眼,女人冲他一笑,扣上火机顺势就靠在了他肩膀上。 青雾微嫋,他吸着烟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有朋友顺着刚才的话问邸南,“你说你想做什麽不行,干嘛想不开去当医生?没什麽假期,也赚不了几个钱,一天天累死累活的,还要被家属闹,保不齐再捅你一刀……” 最後一句话逗得大家点头笑起来。 邸南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问,笑了笑没有说话。 柯以宁和他一个大院长大,认识得最久,知道缘由,笑着嚷嚷:“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可是有故事的。” 这事还真有原因,说起来挺玄,得追溯到邸南小的时候。 他刚念完小学的那个暑假,家中突生变故。时任规划局局长的邸父在考察工作时意外摔倒,一下就摔成了植物人。 祸不单行,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