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戏耍(中)
话间颇有底气,气势略微震慑了门房,这时谢徵走上前去,面色极是清冷,训斥道:“人命关天的事,岂是你一个家奴担待得起的?还不速去通报你家郎主和主母!” 这门房挨了训斥,气势当下就怂了些,他打量着谢徵,细想了想,眼前这位郎君生得眉清目秀,又穿着绫罗绸缎,腰间别着翠玉琳琅,这般的显贵,倒也不像是外头那些到处行骗的术士,何况他适才说的,亦有几分道理…… “郎君稍等,小人这就进去通传。” 门房灰溜溜的进了府去,没一会儿便急匆匆跑出来,身後还跟着个婆子,那个婆子,谢徵自是认得的,那是沈周氏身边的。 婆子迎出来,问道谢徵:“阁下能救我家郎君?” 谢徵笑了笑,只道:“可以一试。” 婆子思忖了一番,随後才请谢徵和玉枝进门,引她们二人到了沈文和住的院子里去。 沈周氏坐在明间低着头抹眼泪,婆子进门,轻唤:“主母,人带来了。” 闻言沈周氏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着谢徵,乞求般的问:“听郎君说,我家尔聃阳寿未尽?” 沈周氏泣下沾襟,早已哭湿了衣领,丧子之痛,想必是要了她半条性命,谢徵望见眼前这个妇人,心下在又怜又恨,怜的是她年过半百,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恨的是她生出沈文和这麽个丧尽天良的儿子来,偏又教导无方,纵容儿子杀妻! 谢徵付之一笑,“令郎确是阳寿未尽,下了阴曹地府,阎王爷也是断断不会收的。” “可……可我儿他已经咽气了呀……”沈周氏额蹙心痛,泣不成声。 “他如今是已咽气,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