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求医
,望着他後背一道约有六七寸粗细的红印子,不免惊叹,“外伤不重,内伤不轻啊!” “大夫医术高明,可有法子医治?” “我给你开两付药,一付煎成汤药,口服,另一付熬成膏,涂在他伤处,”大夫说着,就提笔写了药方子交予童奴,童奴一味一味的抓药。 童奴抓好药,又折起药方子,一并交给谢徵,大夫又叮嘱道:“口服的汤药三碗水煎一碗水,早晚各服一次,外用的药也是三碗水,熬成膏就行了,每天涂一次,还有,他睡觉的时候务必要趴着,千万不可碰到伤处。” “好,多谢了,”谢徵摘下绿帘石镶银耳坠,放在医馆结帐的案台上,道:“我手边没有现银,可否以这对耳坠付药钱。” 大夫拿起耳坠仔细瞧了一眼,“这可是上等是绿帘石,太贵重了,这位娘子,你付得太多了。” “我兄长伤得重,往後几日免不了要多次叨扰大夫,这副耳坠,付得值,”谢徵说至此,又吞吞吐吐起来,同大夫说道:“我们兄妹是外地人,到沛县来求医的,还没有住的地方,可否……先在医馆借宿一晚,明日一早,我便带着我兄长去投宿客栈。” 大夫忙说:“不妨事,不妨事,你们先在此对付一晚,他伤得重,也不便走动。” 谢徵终於松了口气,笑道:“多谢了。” 大夫吩咐童奴去熬药,嘱咐後便又回後院歇息了,萧赜仍趴在外间的胡床上,谢徵搬了胡凳,紧挨着胡床,盘腿坐在上面,单手支颐,守着萧赜,许是太疲惫的缘故,她一闭眼,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