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1次主动沟通费用问题
能听得懂多少?这歌剧大多数是外文吧?意大利语吧?你真的不觉得别人在坑你?” “你想说嘲讽我吧?”我笑着,然後又说:“应该是翻译了的,或是国内的,这又不是创新的票,要是那种的话可能也轮不到我去听。” 他笑了,没说话,好像说着别说破。 等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我还是难逃的感冒了,好在之前感冒很少发烧,但是这次却发烧了,外加一切感冒的流程都继续走了一遍。 在一开始我告诉他我可能发烧了,应该会感冒,当时他也不再BJ,一般情况下,感冒的人都喜欢在第三四天去看病,我也是不例外,学药理学的同学告诉我,一般在第四天,身体就会自行好的,但是在我这个抵抗力差的人来说,就会不。 於是在挂水的第二天,龚青问我最近怎麽样了,说他下午大学校上课後找我,我便如实的说这两天都在挂水。他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後来还是被我真情实感的视频所打败了。是的,每一次考试前都要挂水,这是季节性的转变受不了,这是我给自己很好的解释,但是龚青不这样认为。 他下课後找到我,满脸的担心着,马上就要结束今年了,可是我却还是这幅模样,长不大。 我笑着说没事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接我去吃了饭後他问我要不要回去躺着,我也是一脸的疲惫模样,最後还去和他一起看了书,没办法,要考试了,好在毕业考试是顺利了的,这结业考试才是我的重头戏。又因为最近一直都在写论文,所以其实论文里有错的也会看不到,龚青帮着我改,我就在一旁趴着,然後睡着了。 我总是做起小时的梦,在初中,很少会梦到龚青,而是我的同班同学,或许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