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一十九 突如其来的想念
,一种工作,还是一种寄托。 最深最浓的色彩,是悲伤的苦情。 头发用铅笔随意盘在脑後,几缕松散落下,却丝毫不显邋遢。 她是个随意的人。 一笔一划中,雪白画板中有了形状――犹如琵琶半遮面的朝阳在山谷中升起,象征着光明,而下面,无尽的黑暗呼啸着似乎要吞灭曙光,隔着一张画,却仿佛能看到其中的波涛汹涌。 顾怜惜给这幅画取名为《两极》。 两个极端的世界…… 又或者,两个极端的人…… 半夜 原本顾怜惜累了一天早该入睡,可窗外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灯火却像是在引诱她出去。 她知道自己和南寒明的关系十分敏感,不敢拜托他,只能自己去看看这久别多年的江南。 南寒明抱她抱得紧,但只要她说她想上厕所,他就会自动放开。 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随便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她拦下一辆车,坐在车上,窗外的一切都像是被擦拭过的般温柔。 ――风吹动那月光,夜初上浓妆点红唇,管何年发成霜,我有我的痴狂,废墟成天堂,曾几度过往,不怕山远水长,谁把往事思量,笑时泪半行转眼,两颗心天各一方,窗我拿来守望你一念之差,我动情一场多少空想 耳机中循环播放着的,是王菲的《夜妆》。 她轻轻哼唱,夜幕里,她的声音如同小小的一颗星,暗淡到了极点不细听就灭了。 她想起往事,手搭在眼睑上,任冰冷的液体滑落。 那个逝去的人呐―― 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