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男人在怀念母亲时也只是孩子
这些年我一直在壮大易家资产并不断毁掉底层一些家族,为的就是有一天有的人忍无可忍用同样手段对我出手。” “你想把自己变成诱饵?”白茶说。 “不,我要把自己变成撒旦,诱导所有人与我为敌,最後一起毁灭掉。” “撒旦最後被钉在十字架上,这意味着他失败了。” 易谦目光如炬幽幽道:“但我不会。” 啊伞抱着平板电脑气喘吁吁爬上来,不时扭头看後方,仿佛那里会突如其来蹦出个鬼魂幽灵来:“嗨嗨,吓死我了,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人暗搓搓尾随我。” “心理原因。”白茶淡淡道,为了化解一下凝重氛围又笑笑道:“不过也有可能他就在你背後。” 她只字不提画室了,这种事情她相信易谦需要的不是安慰和怜悯,只是理解与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沉默。 “欸欸,我要吓死了去地狱你会不会关照我一下?” “我作不了主哇,能做主的话一定。” 易谦把电脑接过来开机,熟稔从U盘里读取相关设计图,一边对照地形地貌与方位一边思索,不时还会做做细微修改,於是白茶就跟随着上上下下的跑。确实很无聊,他们围着山坡跑了好几周,有时易谦会纠结踌躇,他们只能吹晚秋的风看晚秋的云彩。 不知不觉黑夜降临,落入山丘的太阳只能依靠月亮反射带给背对它的世界些许光明,由此证明它无私的爱。 “沙沙沙”,冷风吹过空旷山坡,从前住户装点家园所种植的花丛东倒西歪,代号打手从窗户里探出头,黑红相间的小蛇俯身缠绕在某枝叶凋零的粗木枝丫上,某个暗影藏匿在挖掘机机舱里,白茶伸手把电量不多的电脑从易谦拿过:“已经很晚了。” 易谦嗯了声:“现在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