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的心,它快烂了!
只有谢昀之?秋猎时,在东林里我见着你与谢昀之猎马并排,有说有笑!还有你受伤时,我在远处见着……”他声音越说越小,细如蚊蝇,他将头抚在令狐延栀膝上,双肩颤抖着。 他没说完,但令狐延栀已明白了大致情况,她哭笑不得,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流下泪,是委屈,是感动,她摸着玄故渊的发,将他的脸抬起,她也跪在他面前,“你真傻!为什麽不来问清楚就与我怄气,我心里已经没他了,他当时来找我,我责骂了他一顿!所以……为什麽不来问我?你为什麽不来找我呢?”令狐延栀抚摸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去他的泪。 “我不想自取其辱,所以便远远的看着,所以……你心里没有他?” “嗯,我心里没有他,到我问你了” “我受伤,你为什麽不来看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吗?我听柳碧说,她见有几位婢女进了你的帐中,还……还传出了娇笑声?你当天,在做什麽?我心里不信,还去瞧了,结果自取其辱,听到了……女子的娇笑声!” “没有!我那时见谢昀之把药给你,你还拿了,我便将手里的药拿回帐中,不信你可以去问雁儿!她可为我作证!”他慌忙解释,生怕她又误会了什麽! “还有我当日喝醉了,并没有传唤什麽婢女,我醒来时是在榻上,婢女是雁儿唤进去的, 她们……她们在打闹,所以才会用娇笑声,才不是你想的,除了你,我什麽人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