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了!懵了
很乱,边喝着酒边想着离婚财产的分割、孩子的扶养权、自己该找个什麽工作能周六日双休早九晚五才能照顾孩子的工作呢?还有心里这麽多年感情的不甘,喝着喝着就喝多睡着了…正回忆着这时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声感觉好饿好想吃饭,又说不了话,心想到了饭点总要喂饭的吧再坚持坚持,特别无聊於是四处用眼睛打量着病房,病房有个四十平左右,放了两个床一个自己躺着一个空着,前面放着一个简单的沙发和茶几,还有一个卫生间。那个中年妇女也不在,心想可能人家走错了吧也没太注意。 小雯现在最关心自己现在是怎麽回事!谁送自己到医院的!多会能好。这时一个护工进来开始收拾病房给她按摩,按完又拿出一个没针头比平时粗一圈的针管,把一碗糊糊状的东西抽到针管里,接着喊来大夫说“麻烦您再重新给鼻子插一下管,我给胜男喂饭,她左天把管拔了……”後面的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了,我要死了吗?怎麽这麽严重还连饭都喂不进去要打流食?什麽叫我昨天拔的管?我昨天还在家里呀!为什麽叫我胜男?那个中年妇女怎麽可能把女儿认错呢! 剧烈的痛感袭来打断了小雯的思考,小雯不断挣扎头好像能动了,就拚命的摇头,医生停了一下,试着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能的话你就动一动,你要是清醒了就可以试着不插管了,听到这话的我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拚命的动,终於医生们都看到了,又重复的试了几次以後,很是激动的说植物人醒来的不多,你接下来还要接受一系列的检查,我们出去准备一下顺便通知一下你的家属,一会儿就有一对中年夫妻急急忙忙的来了,哭着说醒来了就好,我依旧说不出话来,我想用手写字问,可他们太兴奋了根本有没注意到,我也只能暂时安慰自己活着就好,等自己恢复好一点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