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教学楼的亲吻
宋柏岸的计划最後还是落空了,因为裴言生理期来了。 宋柏岸嘘寒问暖,给她煮红糖水揉肚子揣卫生巾在书包里,跟个老妈子一样无微不至,但他这会越殷勤裴言就总觉得自己是过年前的猪,被吃好喝好就为了最後给她来一刀。 宋柏岸听完很愤怒:“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裴言正愧疚呢,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就听见他说:“我目光有这麽短浅吗?我这会对你好,是为了让你感动心甘情愿喜欢我,让你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到时候我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你看看,你的jian夫时予哥哥人都不见踪影了,关键时候还是我靠得住,你选择跟他睡不跟我睡就是你的最大错误选择!” ……好哦,原来是我还不够不要脸。 时予确实突然就忙起来了,一放学就立刻不见人影,发消息也经常是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一条,明明还只是高中生而已,裴言却觉得找他见面比找时医生还困难。 甚至连这周的运动会时予都直接请假没来。 发消息给他,只说家里有事要忙,让她不要担心,过几天就回来。 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的。 “我就知道,看不见的就是最好,欲擒故纵这一块真是被他玩明白了!” 宋柏岸现在看时予,怎麽看都不顺眼,总觉得他心机深沉,他表里不一,他婊里婊气,他就是电视里那些天天勾得皇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艳贱货,而他就是独守空闺垂泪到天明只能一遍遍数砖头裂缝的可怜正宫。 虽然是他自封的。他自认为论先来後到,按顺序论资排辈,他怎麽也得算个大房太太,时予充其量就是个二姨太,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端茶请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