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陵山王阵(7)
张书契,先行纳了两年的房钱。”宋延道。 “什麽时候的事?” “重伤期间。” 江芹想了想:“穷还提前预付了两年房钱,这麽说来,可以排除受辱寻死的可能性。而且他应该不会离开京城,……也对,等待参加下一次科举。” 说着说着,她又糊涂了,倒吸了口气:“王鄂如果没被打死,会去哪呢?刚刚说的远亲就是珍珠吧,那麽丧事又是给谁办的?” “碑上无名,亡者无从查证,应当不是王鄂。据我所知,丧事过後两月,书局送过一回答谢新稿的银钱,由房主代收,那时他应当还在京城中。晏家派去的人含糊草率,不曾深究,只将丧事同王鄂失踪一齐回报,晏夫人便以为丧事为王鄂所办。” “可以啊你。” 江芹一寸一寸挪了过去,搡搡他手臂,赞赏道:“心比头发丝还细,出去一趟弄回这麽多的线索。身为宋道长最为坚实的盟友,我也没闲着,钓着一条大鱼呢。” 宋延仿佛习惯了这些无礼举动,不偏不闪,一时由她去,淡淡问道:“大鱼是?” “我也不能告诉你。”她昂起脸,洋洋得意。 好个“也”,这人很是记仇,早晨的话,现今还了回来。宋延好笑地望着她,并不追问。 两人靠得很近,就这样静静坐着,吹着晚风。 时而颇有默契地望一眼珍珠所在,各有所想。 “下午回来时,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