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侍卫
们进去,二人忙向祭司行大礼。 崔瑾昀脸色平静,祭司不理政事,但他说话的份量只在南诏王之下, 他已习惯了南诏人对自己的膜拜。 他抬了抬手,张夔端来一个大木碗,里面装着大半碗水,他手指蘸着水,依次在他们额头上划了一道。二人顿时感到额头一阵清凉,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沙耶乌力感激的说: “多谢祭司替我们洗去污浊、去除杂念。” “我知道你是想问,沙吉信麽得的是什麽病,她是病重之时情形如何。这两点,我们都无可奉告。神主让我们保留神力,是为了替他造福南诏子民,我们不能对他的子民撒谎。” 崔瑾昀一本正经的说。 沙耶乌力大惊失色:“怎麽?巫医也诊不出小女得了什麽病?” 见崔瑾昀不说话,郑颢便替他答道: “那日我娘子应信麽召见进宫,并未见贵人有何病态,只在半日之间,宫里就传来贵人死讯......巫医入宫时,人已经抬出王宫了。” “这、这麽急?”沙耶乌力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怪异。 杨乐波罗以他对王上的了解,猜到小姨应该是死於非命。 王上还是王子的时候,自己跟着他快一年,他人前扮单纯,人後显残忍,他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是自己哪怕入赘也要离开他的原因。 他与郑颢对视一眼,郑颢的眼神,仿佛肯定了他的猜测。 沙耶乌力呆呆的跪坐在垫子上,女儿得到追封的那一点点安慰也无影无踪。 这时阿哲进来,附耳对郑颢说了一句,郑颢点头道: “让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