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h)
他把她狠狠扔到自己的床上,用力太猛她的脑子一阵眩晕。贺茵吓得想跑,还没下床就被他抓住小腿拖了回去。 他钳住她下巴,眼神阴鸷地说道:“檀檀这麽不乖,是想惹二哥生气麽?嗯?” 她瑟缩成一团,整个人都抽动的厉害,紧咬着下唇摇头,泪水沾湿了睫毛,他身下火烧的更凶。一边解扣子一边对她说:“听话,你说过,二哥想干什麽都可以的。” 他紧绷而结实的腹肌是两人之间悬力量殊的象征,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可怜的乳贴脱离皮肤後在地上滚了两圈後静静地躺在了那里。他握住她的两团乳儿,沉甸甸的,一使劲就挤出了更深的乳沟。 俯下身咬住乳尖吸吮,如果这里有奶水流出来该多刺激,想到这儿身下更疼了。 熟练地把腰上的裙子连同底裤一扯到底,贺茵顺着他的力蹬了两下腿,衣服轻而易举地被除了下来,灯光照着她白的像只剥了壳的鸡蛋。 腿被他架得大开,他眼神如同苍鹰盯着她,红肿的唇,梨花带雨的小脸。越是可怜,他就越想欺负她。忽的想起有人送过他几件情趣用品,随手扔在了抽屉里,刚好,拿她试试。 他忽然松开她,贺茵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粗长与yinjing十分相像的棒子。她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只是凭本能并拢双腿一步步往床角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