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失恋了不应该被安慰嘛?
我们都不记得彼此是几点入睡的,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最後一句话到底说了什麽。但是脏兮兮和容嬷嬷第二天又和好如初了,就好像昨天抱头痛哭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年少时的友情真的可以应证那句老话--床头打架床尾合,虽然我们不是夫妻,可我们是那个时候比夫妻关系还要更亲密无间的姐妹啊。 不过再老的道理,也总有个例外的。 那就是整整一天都对我没好脸色的王思,直到我当晚回宿舍情绪显得比她更低落的时候,才肯愿意开口和我说第一句话。 “怎了兄弟,被人煮了?”王思推了推眼镜,手插裤袋,斜靠在宿舍门框边上冲我瞥了瞥嘴,一副你被煮了也是你活该的样子。 “雾草,我真TMD,我No language了!”我一头埋在了小强的床上。 这个No language还是大黄发明出来的新词。那时候我们刚流行说“我无语了”这句话。於是在她们班的英语课上,老师问这个刚刚出炉的网络词用英语应该如何表达,然後点了寡言少语的大黄来回答。 大黄居然不假思索的说了,I have No language。然後大家哄堂大笑。即便全班没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表达是“I am Speakless”。於是得到正解的我们,也还是觉得大黄的解读其实更加传神一些。 “你给我滚!你太呕赖了(恶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