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算盘打空

忠诚和生命。”

    “多了我便也不说了。”他微微侧头向後方说，“告辞。”

    “不是再见吗？”苏清璿极其缓慢地挪过了转角，终於来到了他的身後。

    这背影她以前很少注意。

    同在古神殿的长廊居住的时候，苏清璿出任务的机会要比陆岑多得多。

    她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什麽对这个背影的印象：“原来你的背影是这样的。”

    她轻声道：“虽然我原来从未用心留意过，但是现在记住了。”

    他的背有些驼，两个肩膀看上去有些耸起来了。

    看上去多了些暮气，少了些熟悉。

    孟齐泰的身形还是纹丝未动，僵直地站在原地。

    “你说不让我回去，可这天下还有何处肯收留我？”

    苏清璿又向前走了一步：“除了你，还有谁愿意和我说话？”

    孟齐泰仰天长叹：“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再面对你了。”

    “因为你的容颜变老了吗？”苏清璿激动地追问，“还是因为你的声音变哑了？”

    她眼神闪烁，等着他的回答。

    无论他说是因为什麽，她都会说：我不在乎！

    孟齐泰在她的追问之下似乎也有些激动，两个肩膀因呼吸而微微颤动。

    “都不是。”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们共事这麽久以来，我都尽量照顾到你。”

    “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希望能够多帮到你。”

    苏清璿皱眉，眼泪在眼睛里堆积着不肯落下：“等等。”

    “共事？”她攥紧了双拳，“只是共事吗？”

    孟齐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