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消失的爱人啊(二)
不一样。 那糖尿病也没什麽,就是一直吃药而已,孩子不乐意吃,就想个别的法儿,压在饭里啊什麽的,咱们小时候、院里不就偷偷喂安眠药、压成粉末放粥里,吃完都乖乖睡了,也没人发现啊。” “你这个坏招真多,”他看着郑太河低头笑笑,“不过没你这些招恐怕成宥真在看守所就被人打死了。 监狱长都敢把你大卸八块,对她还不得往死里整啊。” “还是当年人缘不错,那个韩科长也是从永登转出去的,正好你去了遇见了。 花姐也是托了我当年在牢里认识的一个姐们儿带的话,都是巧了。 要不是认识这俩人,我也保不住宥真,况且我最後也没能保住,还不是疯了。” “我觉得你去看看吧,总归得看看。” 郑太河起身,把屋里灯再开了一盏,帽衫脱了,轻轻坐在桌旁。 吴守看到他烧伤的半张脸,先是怔住了,故作轻松地举起酒杯, “你别这麽吓我。 晚上黑灯瞎火地看自然害怕,白天你跟那精神病院的院子里迎着太阳,看着也就是脏点儿,没啥的。” 说完,他干了面前的啤酒,狠狠捏扁放在桌角。 “我去撒个尿。” 郑太河把帽衫扣上,也跟着一起走到院里。 两人挨着身子在院子旁边的泥坑地上,尽情尿了下去。 “要说你当时去求监狱长也是够猛的,一个残疾人还能去给‘小三’求情。 他那酸燎了你都能坚持下来,你说你这得是多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