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相濡不如相忘

，他却只专心吻她。吻她唇、吻她脸、吻她眉、吻她发……她把他抓回来渡气，他乖乖的受了，却还是不专心的吻她，钻近她颈间吻几乎癒合的伤口、吻她受伤的手、吻她的胸口……他在吻她的心……

    她忍不住回抱了他。难不成，他……？她看着他，捧住他的脸，撕开他的面具，还是那样一张让她心悸的脸，喔不，更加心悸。再吻一次、再吻一次、再吻一次……

    两人深深对望，她瞪他一眼，再吻一次然後渡气。他总是乖乖的受了。

    这次，他伸出手，比比北方，比比南方，用眼神询问她。

    她深深的呼吸一次後，在水中往上四周看看，指着虢洲一处芦苇丛，她想问他什麽，他大概知道，点点头，牵着她，两人一同游上水面。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她一面拨开脸上晶润的湿发，微嘟着嘴，气声问他。

    「我潜伏在尧暗处，」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怕吓到她轻轻抚着她的手臂。「我看到你在浴盆中……」缓缓将手移到她後背，果然不到一息，她惊到整个人一颤！「别怕！别怕！」他上下缓抚她的背，努力减轻她的恐慌。「我不会伤害你！」额头抵着她的，像是叹息又是惧怕诚实会吓跑她。

    想到敳靳对她做的那些，她不是……是不是……在暗中看不清楚，但她从头顶红到脚趾，背过身去，推着他，但不大力，怕水声惊动疯狂打捞的尧人士兵。

    他放开手，让她与他稍稍拉开距离，偷偷攥住她破碎的衣角，那是缠着她身体的衣带……想她纤瘦的身体，他感觉得到她比外表成熟的心志，却不能抑制怜惜。他曾经毫不犹豫地想杀了她。当时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