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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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阿尔贝。 ??“我住室门上有这个号码……” ??“今後这个号就是您啦。请坐， 瞧， 这里有您的档案， 二十五岁， 缺陷: 无。” ??阿尔贝认为最好应该谦逊地低下头。 ??“性格: 正常; ‘Z’ 反应: 正常; 智力: 正常; 文化修养: 正常; 性复征: 正常……很好， 很好！ 您完全是我需要的人。” ??“您过奖了。” 阿尔贝结结巴巴地说。 ??“我今天将给您注射一种极端自信的药水， 这种药还常有高傲的疑虑和不可捉摸的神秘。这是一种特别微妙， 差别细小的混合剂， 是我应一位政治家的要求首次配制的。打过针後， 您休息十天， 然後我再给您注射一种幻想合成药水， 再往後……” ??“这麽说， 我每隔十天换一种性格?” ??“差不多是这样。” ??“这太残酷了！” ??“别这麽想， 您的同事们会告诉您， 这种变化没什麽痛苦。” ??“就这样给折腾两年?” ??“甚至更长些， 要是您愿意的话。您肯定会愿意的。试想， 由於您的性格可以随意变化， 您的生命力就能随之增强。一年之间您可以过三十至三十五种不同的生活， 而一般人却只能过一种生活！ ??……再说， 您过去不是想过自杀吗? 人自杀， 是因为他不能再忍受自己的境况了， 不能再自我忍受了……” ??“是这样。” ??“而我正是要使您不再是您！ 您会满意的。” ??阿尔贝心里挺难受。他想: “我不会变疯吗? 试验出问题， 我不会死掉吗?” 现在他又不想死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