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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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厚重的发垢。她对着镜子在她头皮上刮拉几下,橡皮筋捆上。马春艳把梳子递给她,解了绳,示意她自己来。 宋轻轻努力记住刚刚的动作。她左手握住右手梳来的头发,可对着镜子就是左右不分。橡皮筋扎不上,头发一次次从指缝里滑落。 马春艳用手狠狠扇了她後脑杓一掌,她的头像不倒翁往前弹着,又回来。 “我教多少次了!到现在你都不会!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遇上你。我跟你说宋轻轻,今晚学不会就别想吃饭!卖屁股的死玩意!!” 脑子嗡嗡的。疼。那一掌还打在她手背上。她竭力握紧梳子,忍着疼才没掉。 後来她每天对着镜子练习扎头发。 她终於学会扎马尾那次。是在深夜。 宋国安喝得醉醺醺打着酒嗝回家,马春艳性子激,在饭桌上一直说他。酒醉的宋国安听不得,拍着桌子一把抓住马春艳的头发拳打脚踢。宋文安正在上晚自习,没人敢阻拦他。 宋轻轻呆在厕所间梳头发。外面一阵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还有碗碎柜倒的声。她紧紧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 马春艳惨哭。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躲在床底下,男人臃肿的身材进不来,只能骂咧的踢了两下床角出门打牌了。 她从床底爬出来,青紫眼角和哭红双眼,像枪口般居高临下的盯着蹲在地上的宋轻轻。马春艳胸腔不断起伏,怨与怒的承载找到了对象。 那晚她拿着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 後来她哭。凄惨地喊疼。肿得像山包的右手颤抖地梳着头发,越疼越扎不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