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要杀了那条狗
方方可听不懂什麽,意识到秦追儿是在跟它说话,甩着尾巴跳的是更欢快了。 林霞闻言,小脸泛白,双目因为极度地恶心而痛苦地大睁着,她嫌恶地甩掉手中拿着的红薯乾,乾呕了一声。 飞奔出门外就是蹲在路边,呕的是胆汁儿都出来了。 “追儿,你也真是的,就算真的是被狗给舔过你也不能说啊,你这…”嗔了秦追儿一眼,赶紧跑出去安抚林霞。 “没事,没事啊,不乾不净,吃了没病。” 林霞揪着王秀珍的衣袖,是从没有过的痛苦,脖子的十二根筋都扯出来了,小脸又红又绿的,闹的跟那唱戏的似的。 孙桂兰正从地里回来,瞧见这林霞是吐的要生要死的,肩上的锄头一放,着急坏了:“这小霞这闺女是怎了,怎吐成这样捏。” 王秀珍扭头朝屋里看了看,把方才的事情都给说了:“你说着追儿也真是的,不知道是安的什麽心。” “我找她说理去。”孙桂兰进屋把锄头一丢,就嚷嚷起来:“追儿,追儿!” 秦追儿从夥房炉口那探出身子来:“妈,我没聋,你不必喊那麽大声。” 孙桂兰夸进门,挽着袖子就跟她理论起来:“你说你,那几根红薯乾又不是什麽稀罕物,吃了就吃了,你怎麽能说那是那狗给舔过呢!” “方方舔过那是事实啊,怎不能说,我若是不说,回头你那宝贝乾女儿吃出个毛病来,你们不得又找我麻烦啊?” 秦追儿振振有词,说的孙桂兰一句话都接不上:“妈,你可得感谢我,若是那红薯乾我是拌了耗子药去毒耗子的,她这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