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欢笑的马戏团四

室的门是锁着的，听上去里面似乎没人，姜霁禾在系统背包里翻了翻，找到一把万能钥匙，把门打开了。

    “你上次在超市到底买了多少东西?”

    “你不是知道吗?三个购物车，觉得有用的就都拿上了。”

    姜霁禾推开门，如她所料，团长不在。

    她一边快步走向团长办公桌，一边发号施令:“小喻和我找线索，乔珩警戒。”

    姜霁禾翻找完一个地方就会又把它恢复原状，包括物品之前摆放的角度和顺序，争取不留痕迹。她在第二层抽屉里发现了马戏团人员名单。

    笑容夸张骑着独轮车的小丑接待员、下半身被改成羊蹄，声音甜美独特的歌姬、身体被缝到一起的双胞胎……这个马戏团所有的演员，都是被改造後畸形又怪异的孩子。

    “霁禾姐。”姜霁禾听到喻嘉惟在小声叫她，“这里有一个保险柜。”

    姜霁禾蹲在保险柜前，思索在这之前见过的四位数字。她视线飘回刚刚查看的人员名单，握住保险柜旋钮，转了四位数字。

    是名单上大部分人的入职时间，除了这些老员工以外，其他员工的入职时间都很零散，时间跨度竟长达三年。

    保险柜内除了大捆的钞票，就是一份厚度高达一厘米的资料。资料的内容是与圣奥列多医院签订的买卖协议，买卖的内容…是被改造後的员工。

    姜霁禾草草翻了几页，发现之後入职的员工，又被马戏团送去了医院改造。

    姜霁禾本还想继续阅读，就听到乔珩突然出声:“先别看了，团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