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一十年三月一十八日
这是我最为折磨的一夜。这些我都没有在意,站着守了他一夜,祈祷只要不出血就好。(谁知就这样开始我两天没有空吃上一粒米,5天没有空清洗身上锻炼的臭汗。) 天亮了(19日),我早早地拿着爱人的胃镜检查单去胃镜室排队,然後张罗爱人简单的洗漱提神,一个人推着摇摇晃晃的爱人的小推床,七倒八歪地推着爱人去做胃镜,由於站队的程序我清楚,我排在第一,早早做完胃镜,推着爱人晃晃悠悠地又回到厕所那个属於我的角落,我原来的“床位”。刚好急诊大厅大查房开始了。转机就在一刹间。 这位急诊大厅查房医生叫刘良燕,是一位中青年男子(这位医生後来成了我的朋友)仔细地问过病情,看过胃镜报告说:“胃镜没有发现出血点的位置,目前也不知道是一个什麽性质的出血,继续在这里观察吧。接着就开了一大堆的检查单。我着急了,心想,怎麽能停止检查大出血呢?怎麽能再观察呢?这个环境怎麽待下去呢?这个大厅绝对是一个延误病情的地方。我立即向刘良燕医生表达了3个重要信息:1.我们也是搞医的。2.我们是复旦药学院毕业的。3.目前我们在张江高科搞生物研发工作。刘医生听後看看了我,又看了一眼爱人,好一会儿,才犹豫地说:“病床特紧,我试试,我尽量给你在住院部申请一张床位。”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的第一步,这是我关键的一步,这是我为爱人的生命迈出第一个走向成功的机会。因而在我的智慧下得到了後来的所有抢救机会。(这是当时并不知道这一步与生命戚戚相关的最关键一步,如果继续在急诊大厅观察,後面的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