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七年下半年
。 我的这种抵触情绪,女朋友住在我家是很被动的,我也会时不时地找她麻烦,住在人家的屋檐下,只有一个字“忍”。 小俩口协定换着房间住的风波过去以後,我见到的场景就是,几天是儿子睡在客厅小床,几天是女朋友轮流在客厅小床睡。他们俩在我家,我不能亲眼看见他们同居,搬出我的家我就无所谓了。上海的房子租金不是一点点贵,他们也没有那个经济能力支撑这个潇洒费用,也没有勇气和骨气搬出去住,银子是万能的,它能抵御年轻人的无知和傲慢,控制年轻人的狂妄行为,住在我这里毕竟不用做家务,吃喝拉撒全包,父母的爱是永恒的,傻子才搬出去。 2007年的下半年,留学手续已经办到最後一个环节——体检,而且在大使馆指定的医院体检。体检结束医院下的报告是:肺部有较大的钙化点,建议观察。 这样一来,儿子两年前患过的肺结核的钙化点暴露无遗,医院还给出意见,观察半年。我们的办理留学进度搁浅。但是不影响小俩口的恋爱亲密无间,工作,游玩、逛街、看电影,一切都在有序的等待中,这时候他们应该是合法夫妻了,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但是在我这里通不过,不存在,那个结婚证是为了应付出国政策,只符合女方的陪读身份的验证,并不能确认我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儿媳,所以他们依然分居分为里间和外间的床位。 其实我睁一只闭一只不行吗?我也想睁一眼闭一眼。但是又怕他们在出国前给我整出一个宝宝来,那麽小俩口留学这条路不就毁灭了,宝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