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八年下半年
紧张,一来语言学校的半年是他们俩的重要一关,过了,有了格里菲斯大学的正式录取通知书,她才有资格再次申请陪读出国。 等待?生活说,等待是水杯里的水,无形却有味。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那一份等待,在不同的时候等待不同的人,而相同的是等待的情怀就是爱。儿媳白天工作,晚上他们在电脑上窃窃私语。这时候,儿子的座机成了儿媳的了。 有一天,我和儿媳发生了龌龊。我看见儿媳在电脑与儿子用QQ平台聊天,这个时间是儿子的课间时间,我说,这半年,你要忍住自己的情绪,不要打扰他的学习,他只有顺利过了语言学校你们才能走下一步,否则,你们俩全部玩完。 其实,我不是这样简单的说话,表面上看,我是要求儿媳不要打扰那边儿子的学习,但语气是尖刻中包含着歧视,甚至是排斥和蔑视。现在回味那天,儿媳的一种牵肠挂肚,希望与绝望,是一种似是而非的绝望感觉! 儿媳的父亲,比我们小一丁点儿,小学没有毕业就在外面浪。因为没有上中学,也就不存在有组织性的下放农村做知青。她父亲躲过了下放,在自己的城市浪,作为一名无业青年的疾苦和赤贫听他叨叨起来也是一股酸苦在心头。 儿媳的母亲就是在这个无业青年浪荡的过程中玩认识的,母亲初中没毕业,因为知道毕业了就必须被下放农村,母亲就悄悄的辍学了。母亲的辍学也是为了逃避中学生要下放农村的这一厄运。母亲躲掉下放农村是有底气的,不像父亲做了无业浪子,而母亲很快被外公(母亲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