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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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传入临溪云的耳中,是扎木聂的琴声!“停下!”,临溪云叫停马车,朝云在一旁问道,“御史大人有何吩咐?”。临溪云掀开轿帘,朝云下马上前将临溪云扶下来。 临溪云顺着琴声望去,一个茶馆的角落,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豆蔻年华,穿着来自西疆地区的服饰,长长黝黑的头发散落在肩上,额头戴着梅花心红蓝坠。女孩试了试扎木聂,又停了下来。 临溪云走上前去,女孩站起来,满脸笑容。“大人想听曲?想听什麽曲?一曲一文钱”。“姑娘拿手的曲子!”,临溪云翻手拿出来一文钱抛向女孩,後者将铜钱临空接住,“公子且细细听”。 “阿娘阿娘走呀,太阳下山啦!阿娘阿娘走呀,娃娃回家啦!阿娘阿娘走呀,天就要黑啦!阿娘阿娘走呀,月亮升起啦!阿娘阿娘走呀,娃娃睡觉啦!”。扎木聂浑厚悠长的声音伴随着姑娘轻轻地哼唱,临溪云红了眼眶,他大概有二十年没有听到这首曲子了。 上一次听到这首曲子还是在母后的怀中,那时五六岁的临溪云在外面跟别人打了一架,对方小小一只却是异常凶狠,将临溪云揍得鼻青脸肿。回到家之後,母后一边心疼地给临溪云上药一边假装斥责“你为什麽不说你是嗤鞑王的儿子?他要是知道你是嗤鞑王的儿子,他可不就不敢揍你了”。临溪云倔强地偏过头去,“打得过就是打得过,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王后噗嗤一笑,将临溪云搂在怀里,天色暗淡,远方升起来橘色的游光,冷风从沙漠里吹过了王城。 “阿娘阿娘走呀,太阳下山啦!阿娘阿娘走呀,娃娃回家啦!”王后轻轻哼唱这首西芜子民都会哼唱的歌谣,声音里面透着无限的悲哀与惆怅。只可惜当时的临溪云并没有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