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了座冰山
,跳上来。 我粗看一眼,这也只能勉强称之为“人”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好处,新伤老痂交错,不是乌青就是紫红。 “活着吗?”我问道。 “还有气儿。”闵秋答。 按照原计划,我们要先躲在屋脊上,等无缺将人引开之後再出去。 此时,我有一个更好的藏身之地。 我指了指那牢房内墙脚的乾草堆,闵秋立马反应过来,点点头,将人背过去,我俩也并肩躺下,身上搭满乾草,呼吸转弱。 没多久,换岗的卫兵就来了。 只听有人在门外喊了两声,见屋内没动静,自己拿钥匙开了门进来。 “糟了!”他们第一眼看见的,应该便是大开的地窖口。 “被人劫狱了!”有人喊道。 “从上面逃的!”又有人喊,想必是抬头看见了屋顶的天窗。 “先四下找找!”有人命令道。 就在这时,无缺扮演的梁军恰到好处的出场,疾呼道:“不好了!外墙上有一个大洞!” 院内的守卫闻言呼啦啦朝外院跑去。 而此时,外墙外拉着一袋泥土和一条死狗的马车,应该正往东北方疾驰而去。 做戏就要做全套,有泥土的重量,车辕痕迹才更逼真,有刚杀的死狗血腥味,才像拉着一个带伤之人。 如果守卫们循着车痕与血腥味追去,会发现,在东北角落一处杂草丛生的城墙下,也赫然有个大洞。 马车丢在那里,重物通过的痕迹现於土洞中,洞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