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天外楼

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他鲜少进入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又讨厌过重的脂粉味，真害怕扛不住，但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直到，他搭上了一位琵琶女的肩膀……

    果真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这家夥，如鱼得水……

    环顾四周，有一身着水粉纱衣的女子上前招呼，虽说乐坊不忌男女，但女子的衣裙实在繁琐，连逃跑都是累赘，索性着了男装前来，也方便掩人耳目。

    果真那女子十分热情，等我道出要寻银盈月的意图之後，便收敛喊来了乐坊管事。

    “姑娘，可是要找盈月?”我挑眉，看来不是我伪装的够好，而是刚才那歌姬眼光太差，眼前的女子约莫刚过花信，眼神精明，仪态端庄，声音沉稳，倒是不似在此地摸爬滚打之人，不免有些好奇。

    “管事如何称呼?”

    “姑娘称我昭娘即可，您若是想见盈月，怕是有些难办，盈月因为前几日的事情，自请脱离了长乐坊，昨日便带着卖身契离开了。”

    “那她弟弟呢?”

    “盈月不喜这个弟弟，甚少向外人说起，姑娘是如何知道盈月有一兄弟的?”她眯起了眼睛。

    意识到自己嘴快了，反应过来随口扯了个谎，“我与盈月相交，曾经与她交谈，无意之间知晓的。”

    她了然微笑，不知道是否信了这番说辞，倒是没有再深问，我假装只是寻乐，交了银钱，推脱说自己逛逛，她便作礼道别，去招呼新入门的客人。

    天外楼

    “那个姑娘，若是没猜错，便是那程衍归家的长女。”指尖划过杯中清酒，鲜红的蔻丹染上晶莹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