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 先生
,惊讶不已。 冯花走到正扛着一大袋米的父亲身边,说道:“这衣服是夫人给我们做的工服,还是夹棉的。” 冯老三笑着说好,“再等会儿,卸完这一船货,结了钱咱们就回去。” 冯花跟着父亲的脚步,看着他扛着米袋微驼的肩背,饶是这些天常常看见,心里也很不好受,“我们那儿夫人给准备了宿舍,有炭,有新被褥,以後我就不天天回家了。” 把一袋米重重地放在车上,冯老三看向闺女,笑道:“这样也好,在人家妇幼院吃得好穿得好,还管识字,你安心跟人学本事。” 这时,一个旁边经过的汉子酸里酸气道:“你们那个,妇幼院,是做什麽的,怎麽管吃管喝不止,还管穿管住?” “他妈的,你放的这是什麽屁?”没等冯花说什麽,冯老三就怒了,“妇幼妇幼,那不明摆着是给妇人孩子治病的。再胡咧咧,老子的拳头饶不了你。” 一番话引得好些扛货的人哈哈大笑,又一个说道:“冯老三,你说得好听,我们也知道,听说那个妇幼院还招过产婆,想来是给妇人接生的,你闺女还没嫁人,到底名声不好听啊。” 冯花看去,是同村的一个汉子,不同宗不同姓的,但同村的,往日见面也叫一声叔,没想到他说话会这麽不好听。 “五叔,您这话奇怪,妇人生产,也是给男人传宗接代,我现在学习能让妇人顺利生产的本事,怎麽名声不好听了?” 五叔姓付,被一个小女娃反驳,面子上有些下不来,说道:“大姑娘家家的,张口闭口生孩子,再跑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