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无心观
两人并肩朝着宣平侯府外面走,金宝则是抱着罐子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後。 沈棠溪打从刚才就不时的朝着祁文府手里的罐子看去,毕竟祁文府瞧着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露个笑,平日里更是老沉的很,这会儿手里却抱着两陶罐,格外的破坏形象。 沈棠溪忍了忍,没忍住,好奇问道:“祁祭酒,您这般宝贝的抱着这罐子,里头装着什麽?” 祁文府:“就是些泡茶的雪水。” 沈棠溪惊讶,他刚才见祁文府主仆一人抱着两个陶罐,还以为里头装着什麽贵重东西,却没想到居然只是泡茶的水。 沈棠溪看了眼那罐子就移开了目光,好奇心止步於此。 毕竟再特别的水,那也只是水而已。 祁文府和沈棠溪朝外走了一段,直接绕去了前厅。 谢渊不知道去了哪里,谢勤倒是还在。 两人跟谢勤告辞之後,这才离开。 等在府门前瞧见各自府上的马车时,两人才各自上了自家马车,祁文府正准备让人驱车离开之时,对面马车里沈棠溪突然撩开车帘问道: “对了祁祭酒,您年前可还要去国子监?” 先是明宣帝让他禁足,後来祁文府又“告假养伤”,这算下来他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没去过国子监了。 祁文府不解对面的人问这个做什麽,同样撩着帘子:“怎麽了,国子监里有事?” 沈棠溪摇摇头:“也不是有事,就是前几天我去无心观瞧热闹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国子监里的监生。” 祁文府闻言一怔:“无心观?” 沈棠溪点点头:“对,无心观。” “祁祭酒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中养伤,所以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