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了她的正脸,是那种一眼便让人移不开视綫的面孔,不施粉黛,乾净清纯,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梨花。 舒曼突然有些明白,靳承爲什麽会被她给迷得七荤八素。明明在风月场所待过,身上却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纤尘不染,还有那种由内而外的柔柔弱弱,非常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关上车门,不禁觉得好笑,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倒是有两把刷子。 站了太久,直到双腿发麻,她陡然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把车钥匙装进包里,一抬头便看见两个小时前还在电话中说自己很忙,没有功夫见她的男人,径直向咖啡馆走去,再出来的时候,怀里亲昵地搂着一个女孩子。 与他相识近二十年,舒曼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笑容,宠溺又温柔,像是另外一个人,陌生得让她绝望。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直紧紧握在手心里沙子,你以爲它们永远不会被吹散,可是忽然有一天,你发现在你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悄然消失,颗粒不留。 她情绪低落地开车回了枫林湾,接连挂断了几个客户的电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段婚姻的目的不纯,没有感情基础,婚後也没有任何交集,各过各的生活,偶尔逢场作戏,在公衆面前维持着恩爱的夫妻形象。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假戏真做,心想着,如果能和他一直这麽下去,也还不错。可是他呢,始终清醒着,置身度外,利用这段扭曲的关系,不断获取最大化的利益。 等利用完了,又想一脚踹开她,全身而退。这世间哪儿有这麽好的事?只许你无情无义,不许我心狠手辣? 就这样坐了许久,舒曼头痛欲裂,拎起一旁的提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