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次被高潮裹挟,那对剑眉渐渐拧成小丘,他显然也在尽力掩饰某种情绪。终於在几个深呼吸後,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咒骂:“又xiele?你他妈怎麽能sao成这样?” 粗暴的言语兴许只是欲盖弥彰的移怒,沈蔓听来却觉得格外刺耳。刚刚从慾望的顶端坠落下来,尚处於不应期的身体里充斥着疲惫与酸痛,她闭上眼不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正在进行的凌辱。 除了顶在女孩下身的部分,男人身上的迷彩制服整整齐齐,并无任何失当之处,与车椅上近乎全裸的女体截然不同。正如他每次退出时,那黑紫色的巨物会从粉嫩光洁的甬道里滑出,下一秒,又会狠狠贯穿——至黑与至白、至刚与至柔,两相极致却也彼此融合。 在这幕天席地的空旷之所,他们驱使着身体互相配合,演奏出一曲亘古洪荒的乐章。 沈蔓早已将所谓的“凯格尔运动”抛诸脑後,事实上,她现在什麽事情都想不起来。除了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匍匐着将尊严廉耻拱手相让,再也没有任何值得挂心的。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确认自己是女人,是注定软弱的第二性。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男女或许可以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伪装出生而平等的假象。但只要回到相对原始的语境中,两者天生的生理差异便注定了强弱悬殊。 与其争强好胜,倒不如坦然接受。 允许自己沉浸於造物主赋予的愉悦中,让对方征服,让对方驰骋。顺应自然的结果,也必将得到自然的馈赠。 女孩身体越来越放松,如同她彻底放弃抵抗的态度。男人难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摆动愈发夸张:“被收拾舒坦了?接着拧啊,你不是挺犟的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