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步,沦为裙下之臣简直天经地义。 在收发室勤工俭学的学长姓郑,见他每天来报导,偶尔会开玩笑打趣:“小同学,你这女朋友可够痴情的,为邮政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啊!” 陈逸鑫除了沉默,根本无言以对。 那呼唤出现在耳边的时候,他差点就哭出来了。忍了太久,想像了太多,以至於当事情真实发生时,根本分辨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她知道,知道自己放不下,知道自己想不开。这女人太精明,会利用一切优势地??位,争取主动权——绝不能在一条河里淹死两次。 结果她竟先哭起来。 在陈逸鑫的记忆里,除了为梁志的事情流过泪,沈蔓很少如此直白地表露感情。他一边压抑着跪地求饶的冲动,一边提醒自己,这只是惯常用来争取男人的手段,千万不能上当。 一声声呼唤如同锋利地匕首,反复切割着男孩不甚坚强的内心,刀锋的每一面,都是他无法逾越的界限。 质问与剖白、认罪与坚持,证明了他的爱,也证明了他的恨。 在爱恨中煎熬的情绪,跟抽烟、喝酒的瘾头一样,总想着“最後一次”,然後或生或死。最终却舍不得那烟蒂、杯盏,败给了另一个叫“懦弱”的家伙。 沈蔓的每一声呼唤,每一句质问,都是陈逸鑫的求而不得,他像刚刚从沙漠中走出的旅人,忽见自己祈盼了无数次的甘泉,只念着曾经的奢望:喝一口,再喝一口,我应该就可以放下;说一句,再说一句,我应该就会选择相信。 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的饥渴,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 真正从爱的荒漠中走出的人,无论多少承诺、无论多少誓言都无法取悦。 尽着口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