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从学校到家里的路程,隔着三个红绿灯,而他吻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极致而绵长,她气喘吁吁脑袋缺氧,像是一尾上岸的鱼,快要因窒息死掉了。 她瘫在座椅上,在缠绵的热吻中稚嫩地吸着他的舌头,生疏地做着回应,如此,收到的便是盛辰洸更凶狠的一顿猛亲。 到家里车库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滩水,是盛辰洸开了车门抱着晕乎乎的她上了楼。 一进门,盛辰洸便发了“疯”,左手撑着门,右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把内衣推高,握住她的一颗小白兔在手里大力的揉,引得她抖着小身体一阵颤抖。 “表哥……我们……真的要、要做吗?”向晚晚那点可怜的残余理智还在做最後的垂死挣扎,她战栗地小声开口,“如果姑妈知道的话,她、她……” 盛辰洸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红肿的唇,头埋在她颈边摩挲着,微喘息着叫她安心,“别怕,有我在。” 向晚晚眼里一阵发热,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小声道,“哦。”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肚子上被根硬邦邦的什麽东西顶着,她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那是何物,等被戳着的地方湿润且酥麻,蒙昧的她这才後知後觉——是他的那个、那个! 晚晚大囧,啊啊啊啊啊好羞耻呀! “你摸摸它。”盛辰洸舔咬着她的耳垂,竟然单手解掉皮带,拉下裤链,恶意地捉住她一只手,放到鼓鼓囊囊中凸出的那一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