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万里无云万里天
缘故……若有些趣味,便说来与公主寻乐。” 枝花讨巧道:“贱名出处,是过耳既忘的轻贱,与爷,公主寻乐都是高了,奴婢只盼博贵人一笑,便已是赖了洪福。” “会说话。”顾昭和笑着颔首。 枝花这才道:“奴婢娘最好打马吊,上瘾成了痴,临着要生奴婢,昏睡间还想着要摸两把,她又痛,又犯瘾, 想着:我这胎古怪,古怪,旁的媳妇都梦着什麽星什麽月,我怎的尽梦着摸牌?想来这个小子或丫头也没得文曲,班姑的命,非得是个牌精托生的,大起大落的赌徒罢了,只是万贯,空汤实不像人名儿,不如生男就叫索子,生女就叫枝花,说来也奇,奴婢娘自得了奴婢,每每赢得满堂红,倒比老实务农还多挣,娘更欢喜,在家乾脆只唤奴婢‘牌儿’了。” 这枝花讲得声色俱全,逗得陈斯年顾昭和两人一时都忘了机关筹算,相视捧腹道: “太随意,果真太随意,头一次听说人是牌精化的。” 枝花又作紧张兮兮的样儿: “爷啊,公主啊,好歹疼疼奴婢,小声些儿,莫被人听着了。” 顾昭和也惊奇:“听着了又如何?” 枝花抿唇巧笑:“奴婢说正经的,旁人只当趣话听去,指不定背里怎的取笑,若是教孙行者听了,定想:俺老孙走南闯北,如意金箍棒闹过天宫,斗过妖魔,却独独未听过牌妖牌精,定是个格外异样的精怪,也不听奴婢分说,举棒就打,奴婢才是真真没地儿哭去。” 顾昭和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