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茯苓与少年
子。” 令梅依稀记得她爹是个捕猎高手。据她娘说,他爹年轻时一把土枪玩得极溜。後来国家收缴禁枪, 又不知为何封了山,禁猎禁伐。说是保护野生动物,他就极少外出打猎了。 “爹怎麽突然又想起捕猎了?” “村里收野味招待外宾。” 特殊情况下村委开个证明,捕几只非保护动物,国家是不会计较的。 令梅一怔:“咱们这地方,还有外宾?” “据说是来投资开工厂的。” 令梅好奇:“哪国的外宾?” 萧越山砍了根柴:“日本。” 令梅了然。80年代不正是两国的蜜月合作期嘛。双方互赢互利,各有所得。 於是她趁父亲不备,偷偷往一路的陷井里滴了些灵泉。希望能够帮助她爹吸引更多的野兽。 父女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朱大夫的小院前。 朱大夫大名朱汉延。今年不到四十,上海人。他的父亲是一名中医,自小深受中医熏陶,本想考个医科大学,但是高中毕业後响应国家号召投入了社会的洪流,随着大批上山下乡的青年插队来到了福建就此落地生根。因为他粗通中医,没多久就被当地新建的卫生院收作卫生员,简单的学习了西医的基础知识并培训後光荣的成为一名赤脚医生。 中西医合璧的年轻大夫,很快就在云来村甚至是附近村镇打响了名头。 朱家的小院乾净整洁,院里支着许多箩筐,都是晒乾的中草药。最让人瞩目的是辆三八杠的凤凰牌自行车倚在墙角。三开间漂亮的青瓦房,在村里是连村长都比不上的气派。没办法,谁让人家有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