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你脸
“本来以为班长的发言如同天雷一炸能让我茅塞顿开,却没想到是肛门发言(炎)——放屁!” “哈哈哈哈。”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田建宇的脸如同猪肝一般,就连老骆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接着说道:“第一点,麻烦班长同学下次在崇拜一个人的时候,先搞清楚他的名字,你刚才说的郑振泽,我猜应该叫郑振铎吧?人家名字里第三个字是duo,不是ze!” “哈哈哈!” 台下的哄笑声更多了。 “第二,谁说诗词歌赋区别很大了?” “虽然说诗者缘情,赋者体物;诗不忌简,赋不厌繁;诗之妙在内敛,赋之妙在铺陈;诗之用在寄兴,赋之用在炫博。” “但魏晋以後赋吸取了诗的特点,抒情小赋兴盛起来,这是赋的诗化;而在初唐,诗又反过来吸取赋的特点,出现了诗的赋化现象,例如卢照临的《长安古意》等。再如,词和诗不但体制不同,早期的词和诗的功能、风格也不相同。” “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 “词本是配合音乐以演唱娱人的,是十七八岁女孩儿在绮筵之上浅斟低唱、佐欢侑洒的娱乐品。有关政治教化、出处穷达的大题目自有诗去表达。词不过是发泄诗里不能也不便容纳的背面的感情,诗和词的界线本是清楚的。可是从苏轼开始,以诗为词赋予词以诗的功能,诗和词的界限就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模糊了。周邦彦吸取赋的写法,以赋为词,在词所限定的篇幅内极尽铺张之能事,诗和赋的疆域又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